此時,雷凌就是一頭沉睡的猛龍,一旦被激怒蘇醒,後果不堪設想。
「哼!」
「你很聰明,但也夠愚蠢。」
「本來,我的確想殺了你,但我得知你就是雷天明兒子,雷家唯一嫡系子孫,我就突然改變了主意。」
聖女蒂娜高冷一笑,雖然傾城,但卻令人毛骨悚然。
「那又怎樣?」
「難道雷家的子孫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嗎?」
雷凌心裡可是吃驚的很。
為什麼聖女蒂娜,會這麼在意他是雷家的人?
難道與那把鑰匙有關?
或是,另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?
「有!」
「雷家,可以算是百世傳承的家族,提到雷家祖先,恐怕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。」
「不過,你知不知道不重要!重要的事,我可以留你一命,甚至幫你重新拿回屬於你的一切!」
聖女蒂娜說的只是隻言片語,但雷凌聽了后卻是另一種震驚。
雷家祖先?
雷家到底隱藏什麼秘密?
外人都知道,他為什麼不知道雷家有什麼不同?
「聽的很誘人,但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條件?」
雷凌面露幾分凝重,他到希望可以從蒂娜口中,套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。
「條件?」
「這個你不需要知道。」
蒂娜柳眉微蹙,截然否定告訴雷凌自己的條件。
「呵呵!」
雷凌冷笑,蒂娜故意隱瞞,他只能把一切聯想到鑰匙上面。
「你笑什麼?」蒂娜看雷凌笑的詭異,她感到不滿,怒視雷凌問道。
「我在笑,我如果能夠把你娶了當老婆,光明神社會不會被氣的七竅生煙?」雷凌口不對心,目的就是為了擾亂蒂娜的內心,激怒蒂娜。
「混蛋!」
聽到雷凌不敬,蒂娜徒然大怒,抬手隔空一揮。
啪!
一個響亮的嘴巴,重重打在了雷凌的臉上。
雷凌嘴角流血,左臉已經紅腫,蒂娜的一嘴巴力道很大,打的雷凌心中怒火騰騰。
「雷凌,你不要得寸進尺!」
「我想殺你,如同捏死一隻螻蟻!」
蒂娜威嚴恫嚇,面浮殺意,抬手掌心往下一壓!
噗通!
雷凌突然單膝跪地,宛若泰山壓頂,讓他無力起身。
雷凌不怒反而在笑,笑容漸漸猙獰,雙目泛起月光,左胸溢出滴滴鮮血。
那是隱藏在雷凌體內的彈頭傷口,此時已經崩裂,彈頭受到內部力量,正往體外緩緩的移動。
而跪地雷凌,咬著牙竟然在一點一點的站起身,憑藉血肉之軀在抗衡蒂娜的天賦異能。
「什麼?」
蒂娜吃驚,雷凌可以破開自己的力量束縛?
蒂娜一咬牙,猛然加大力量,只見快要起身的雷凌身軀一沉,雷凌腳下的地面居然出現了裂紋。
然,雷凌仍舊沒有屈服,左胸鮮血流淌加快,他狠狠咬著牙,仍舊在緩緩起身,不受蒂娜控制。
『不可能!』
『我的能量已經發揮到極致了!』
『若換成普通人,早就爆體而亡了!』
蒂娜心裡突然感到緊張,自己的力量第一次失效,同時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她的心頭。
「我本不想取出!」
「可你咄咄逼人,不懂得適可而止!」
起身的雷凌,彷彿變了一個人,他雙目赤紅,神情冷峻,宛若地獄里的魔鬼降世。
伴隨他的一字一句吐出,天空烏雲涌動,狂風大作異常。
站在兩旁的金髮男子,突然感覺有種不安的恐懼,彷彿面前的雷凌是魔鬼!
聖女蒂娜,神情變得凝重。
隨著雷凌站起身那一刻,她的力量彷彿對雷凌沒有效果了。
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
「他到底是誰?!」
聖女蒂娜感到惶恐,這是她有生以來,第一次走過的不安。
……
轟隆……!
江都城上空,烏雲籠罩,電閃雷鳴。
可怕的天地異象,引起全城人的注意。
在光明神社大廈樓下。
司徒岳帶著一群人,放在大門外面,聽命聖女蒂娜吩咐,不得讓任何人進入。
「這天怎麼回事?」
「剛才還是好好的,這麼一會怎麼就電閃雷鳴?難道要下雨了?」
坐在樓下椅子上的司徒岳,聽到天空讓雷鳴震耳,他面露古怪,抬頭仰望樓頂上空,心裡有些犯嘀咕。
「司徒少爺,快看前面有治安車朝咱們這邊走來!」
在司徒岳納悶時,聖女手下有人提醒,引起了司徒岳的驚訝,急忙收回目光看向前方。
只見,不下二十多輛治安車陸續停在光明大廈樓下,各自全副W裝,並非普通的治安局小兵。
「好傢夥?」
「全都鳥槍換大炮了嗎?」
司徒岳徹底被震撼到了,這次出動的可是治安總隊,由李珊珊帶隊,全都是高戒備武器。
就連李珊珊,都是身穿防彈衣,頭盔與武器都是提高一個檔次,絕對是英姿颯爽。
「李珊珊?」
「我的天吶?這是要踏平我光明神社嗎?」
司徒岳有些慌了。
他怎麼也沒有想到,為了一個雷凌,李珊珊竟然動用了治安廳全部力量,明顯是來者不善。
李珊珊邁步上前,看到司徒岳帶著一伙人,堵在公司門口,她臉色很難看。
「司徒岳,我命令你立刻散開!」
「膽敢妨礙公務,小心我讓你們全都是在這!」
李珊珊霸氣揚言,那是今時不同往日,現在的她有實權。
伴隨李珊珊一聲厲喝,身後所有士兵紛紛架起槍來,做好隨時開火的準備。
司徒岳慫了,被嚇的臉色蒼白,兩腿止不住打鬥。
「這姑娘們!為了一個男人,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?」
司徒岳看得出,李珊珊是來真的,就憑藉他們這幾個歪瓜裂棗,怎麼可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對手?
「別!」
「李隊,你這是幹什麼?」
「我們就是出來晒晒太陽,難道這也犯法啊?」
司徒岳心裡很急,此刻聖女蒂娜還在樓頂,他當然要想盡辦法拖住李珊珊他們救人。
嘭!
可,在司徒岳擋在李珊珊面前時,李珊珊二話沒說,抬腿就連司徒岳踹到在地!
「來人!」
「立刻清理現場!膽敢有人反抗,就地格殺!」
李珊珊心急如焚,不容司徒岳反抗,低聲命令眾人後,迅速帶領一隊人,沖入公司大門。
。 眾人紛紛附和,即便是慕容月再不服氣,也只能在顧言月的面前低頭,「本公主確實技不如人,但本公主可否提一個不情之請?」
「講!」今日本就讓慕容月丟了面子,再加上宇文染心情不錯,便沒打斷慕容月的話。
慕容月按耐住心中的嫉妒,臉上掛着微笑,看向顧言月,「鎮國夫人的廚藝確實不錯,本公主可否留在宮中,向鎮國夫人多學習學習?」
「自然是可以的!哀家巴不得宮中多幾個像公主這般通靈體貼的人兒!」太后喜笑顏開,直接答應了下來。
顧言月眉頭微微一皺,顯然是有些不開心,但她身份尷尬,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說。
「真的嗎?多謝太後娘娘!」慕容月喜出望外,連忙謝過太后,至於太后是出於什麼目的,慕容月倒是沒有多想。
她沒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眼神在她身上掃來掃去,時不時的喉結滑動一下,像極了餓了很久的狼一般。
過了沒幾日,宮中便時時能看見這麼一個情景,前面一個絕色美人兒在跑,身後跟着一個極其猥瑣的男人。
「公主,公主,你別跑啊!本王是真心喜歡你的,你躲什麼?」襄王急匆匆的追着慕容月,口中不停的念叨著。
慕容月生怕被襄王追上了,跑的更是飛快,恨不得將這輩子吃奶的力氣都用上。
「你……你別過來!」慕容月看着橫在自己面前的襄王,心中一陣煩躁,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什麼狗皮膏藥黏住了似的,甩都甩不掉。
襄王自以為很帥的沖着慕容月撩了撩頭髮,「公主若是同意的話,本王可以將你娶為正妻,到時候你就是至尊無上的王妃,如何?」
慕容月咬着牙,恨不得一棒子打死襄王,「本公主便是死了也不會嫁你為妃!」
襄王聽了這話,心中十分氣惱,便想着對慕容月動手動腳,好在太后的人及時趕到,將慕容月解救了出來。
太後知道這件事之後,氣的直接倒在床上,一病不起。
顧言月知道太后病倒之事後,倒沒落井下石,反而還時不時的做些新鮮的東西送給太后,讓太后換換口味。
天氣炎熱了,顧言月就親手榨西瓜汁,然後送去給太后;天氣冷了,顧言月就請教秦若若,親自下廚煲湯餵給太后,可以說是照顧的無微不至。
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顧言月是太后的親生女兒,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,太后對顧言月改觀了不少,有時兩人也會說說笑笑,太后的病情也緩和了不少。
太后的改變宇文染是看在眼裏的,趁著顧言月伺候太后伺候的開心的空檔,宇文染趁機將自己已經盤算很久的事情告訴太后,「母后,您看這皇后之位,是不是也該恢復了?」
這話一出,太后被湯給嗆住了,好不容易緩過來了,太后倒是擰起眉頭來了。「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?莫不是你們伺候哀家就是為了皇后之位?」
雖然有這個目的,但顧言月也是真心誠意的,宇文染搖了搖頭,「母后多慮了,兒臣只是覺得後宮不能一日沒有皇后,畢竟兒臣還有許多事要忙,管理不好後宮,母后又年紀大了,若是太過操勞,怕是會傷了身子!」
不得不說,宇文染說的倒是很有道理,便是太后都差點被他說動,好在太后及時醒了過來。
她心中滿是猶豫,本來她對慕容月很是中意,若是能趁機將慕容月納入宮中是再好不過了,但按著慕容月的性子,若是進了皇宮,豈不是會惦記上皇后的位子?
皇后的位子可以是任何一個人的,但絕對不能由一個外人來做,否則國遲早是要被外人給敗光的。